火线导向七仔，七仔默默地嘟嘴：“总共三次直播，IP早作废了，从这条着手不可能。”

“那就从监控发现的人查起，没露正脸，总有其它点。”

两名线人和龙叔交往的时间都超过五年，龙叔的肝火大动，气不打一处来：“杀无赦！”

叶凡收了笑容，和汤米出门了，七仔迅速调出监控画面，一帧一帧地放！

两人去了线人被查的现场附近，两名线人都是混在市井里的，一个是赌场的泊车，一个是菜市场杀猪的，两人的外在身份普通到极点，每天都和人打交道，怎么被盯上的？

龙叔第一次向他们吐露线人的身份，他们已经成为死人。

“干，”汤米往墙角啐了一口：“这事儿邪气了。”

叶凡笑笑，递上口香糖，还记得当初教官死的时候，自己也像龙叔一样抓狂，经历了几番生离死别后，叶凡已经淡然许多。

“就知道嚼口香糖，还有点正事没？”

汤米话音说完，叶凡将嚼好的口香糖里混入窃听器，粘在一边的树干上，用树叶挡住！

“几个意思？”

“没看过福尔摩斯吧，凶手定律之一――他们必定回到现场。”

“扯淡。”

“那就走着瞧了。”

叶凡在两个凶杀现场都这么干了，从现在起二十四小时耳机不离身，和七仔一个监督声音，一个监督画面，足足四十八小时过去了，叶凡终于熬不住，倒头就睡。

耳机里传来一阵嗓声，一个鸭公嗓子突然响起，尖锐的声音把叶凡吓得不轻！

“我说你多心了吧，非要回来看看，报纸上不是也说了嘛，一个卖猪肉的被杀了。”

“他的手机检查过了吗？”

“查了，没有异常。”

“不可能，他要和上线联系，手机里怎么可能没有任何痕迹？除非……”

“还有一部手机。”

“去他家里找，现在马上去。”

叶凡蹭地爬起来，还没掏出手机，手机就响了，汤米哥，他倒是机敏，两人打不同的方向杀向猪肉佬的家，近了，叶凡逮住了汤米，“干什么，姓叶的。”

“远处看看。”

“龙叔说了，杀无赦。”

“你急什么，龙叔那只老狐狸，早在两名线人的家里装了监控，只要他们进去，嘿嘿。”

汤米没话说了，叶凡低声道：“干咱们这一行，除了拳头和枪法，还有这个。”

叶凡点着自己的脑子，汤米觉得他在骂人！

刚才是不是说他自己有脑子，自己没有？汤米咧嘴笑了，山水有相逢，以后走着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