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臣本书生,不谙世事……第102节(2 / 2)


  公孙夙醉醺醺的回答:“谁啊?”

  “是我啊。”周普笑道:“公孙,美人儿可还尽兴?要不要我再给你找一些来?”

  尽兴?公孙夙心想,便是太尽兴了,从未这般尽兴过!

  公孙夙踉踉跄跄的拉开舍门,道:“王叔啊,进……进来罢!”

  周普走进来,笑眯眯的道:“公孙,小心小心,我扶你。”

  他扶着公孙夙在席边坐下来,十足讨好的道:“宴席上可有什么不满的?公孙尽管提出来,我好叫人再去改进。”

  “满意!满意!”公孙夙拍着周普肩膀:“王叔费心了!”

  周普哈哈一笑:“无妨无妨,能为公孙您费心,这不是我的幸事么?再者说了,我与公孙……那也是一路人。”

  他说着,终于说到了正题上:“公孙,上次……与你说的那个事儿。”

  “什么事儿啊?”公孙夙故意装作糊涂。

  周普道:“就是……祈雨庆典的事情。”

  “哦——”公孙夙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:“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!”

  周普赔笑:“公孙,还是那句话,只要你能帮助我周普一臂之力,等我周普发达之后,公孙您便是第一大功臣,必然册封公孙为卿士,这个大周,还不是公孙您说了算么?”

  公孙夙笑眯眯的道:“好好好!”

  周普道:“那……公孙是答应了?”

  公孙夙道:“这么点子小事儿,本公孙答应了,毕竟……王叔也说了,咱们是一路人,自家人,自然要互相忙帮了?岂有袖手旁观的道理?再者说了,王叔你待本公孙这般好,又是讴者,又是美酒的,只有王叔你最……嗝!最懂本公孙了!”

  “是是是……”周普欣喜若狂:“那祈雨庆典,便有劳公孙了。”

  公孙夙道:“放心,放心!我公孙夙手握王都重兵,谁不知晓我这一师的兵马,那是最强壮魁梧的,以一当十不在话下,我保你祈雨庆典……顺顺利利!”

  周普十分感激,立刻给公孙夙亲自倒酒:“有劳公孙费心,有劳公孙费心,我敬你一杯,来来!”

  梁羡与白清玉押解着淬火藏在衣柜之中,梁羡顺着衣柜的缝隙仔细向外看,侦察着公孙夙与周普的一举一动。

  周普自以为周子彦带兵在外面会盟,没空管理王都内部事宜,所以根本不疑有他,甚至没有怀疑公孙夙,一个劲儿的给公孙夙敬酒。

  梁羡忍不住翘起唇角,看来这次得来全不费工夫!

  衣柜狭窄,更何况里面藏着三个成年男子,也就只有梁羡身材并不那般高壮,白清玉与淬火都是练家子,躲藏在衣柜中都要弯腰。

  梁羡还穿着女裙,衣着十分轻薄,料子也薄薄透透的,软绵绵的勾勒着梁羡那曼妙的身姿,虽然衣柜里光线昏暗,但白清玉与淬火从小习武耳聪目明,看是看的清清楚楚。

  白清玉当即不着痕迹的微微侧身,挡住梁羡,以免梁羡走光被淬火看了去。

  其实白清玉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,毕竟淬火冷着一张脸,双手环抱胸前,目不斜视的凝视着柜门,完全没有偷窥梁羡的意思。

  白清玉用自己的身躯挡住梁羡,梁羡并未察觉,还仔细的倾听着外面的动静,趴在柜门上往外看。

  从木头柜门的缝隙往外看,能隐约看到公孙夙与周普正在饮酒,梁羡眯着一只眼睛,努力想要看清楚,不由自主的向前倾身,如此一来他上半身往前倾,下半身便自然而然的挺翘起来。

  白清玉又挡在他身后,起初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,但很快的,白清玉感觉到昏暗中,梁羡那轻薄贴身的女裙似有若无的触碰着自己,且变本加厉起来。

  白清玉眯了眯眼睛,努力让自己不去关注这些,奈何他的眼目看得无比清晰,不自觉的便把目光扎在梁羡那柳条子一般柔韧的腰肢上。

  白清玉喉结滚动,不着痕迹的向后搓了搓,梁羡趴在柜门上,感觉到身后还有空间,便也往后蹭了蹭,于是白清玉后退,梁羡逼近,一来一回,白清玉已然退无可退。

  梁羡看得正起劲儿,渐渐的感觉有点子不对劲儿,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,但那种错觉越发的明显,以至于让梁羡肯定,那压根儿不是错觉!

  黑压压又逼仄的环境中,梁羡有一种被痴汉盯上的毛骨悚然感,他赶紧想要拉开与白清玉之间的距离,已然来不及。白清玉一把扣住梁羡的细腰,将他紧紧箍在自己怀中,用极低极低的声音沙哑道:“别动。”

  梁羡浑身僵硬,也用极低极低的声音回应他:“还有人在呢,你是变态么?”

  白清玉脸色平静,用那副光风霁月、纤尘不染、不食人间烟火的面容,淡淡的道:“卑臣若说,君上感受到的其实是赏赐给卑臣的勾陈,君上可会相信?”

  梁羡咬牙切齿:“你猜我信么!”

  作者有话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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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115章 家养的白菜被拱【4更】

  ☆君上欲行不轨之事☆

  姚司思打起牢营的帐帘子, 端着饭菜走进去,道:“用饭了。”

  冯巫侧头看向姚司思的方向,点了点头:“有劳将军。”

  姚司思将饭菜放下, 但并没有立刻离开, 似乎有些迟疑,偷偷瞥斜了冯巫两眼,他本以为冯巫不会发现, 哪知冯巫微笑道:“将军可还有事儿?”

  姚司思登时紧张起来, 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颈,几天前姚司思的脖颈上还布满吻痕, 如今已经消退的差不离了。

  姚司思咬着嘴唇, 似乎下定了决心,道:“你……那天,为何如此那般做?”

  冯巫挑眉道:“那天,是哪天?那般做, 又是哪般做?”

  姚司思的面颊登时通红,根本不经逗弄, 支支吾吾的道:“就……就是那般, 你我都饮醉的那天,你、你……”

  姚司思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, 冯巫没忍住笑出声,道:“罢了,不逗将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