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，这漏洞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  回到云海天宫，秦杨开口问道。

  七窍先生想了想，道：“没有任何事物是完美无瑕的。”

  “你的意思是，像我们这种规则突破的，都是瑕疵？”秦杨问道。

  “是，也不是。”七窍先生说道。

  “具体点。”秦杨说道。

  七窍先生沉默半晌，才开口道：“按理说，规则是无法突破的。一旦突破，便超脱了域主意志。”

  “怎么个意思？”秦杨问道。

  七窍先生推了推眼镜，道：“规则的突破，也意味着潜力。”

  “什么潜力？”

  “成为域主的潜力。”

  “轩辕孤晴就是因为这才要踏破万界的？才成为毁灭之主的？”

  “是。”

  秦杨摩挲着下巴，问道：“可域主只是一道意志而已，不应该是规则突破后才形成的吧？”

  七窍先生回道：“对于一个秘境来说，其秘境的意志，来自于秘境之主。”

  “这么说的话……域主也改变不了一个突破规则之力的人？比如……篡改记忆？”

  “对。”

  两人一问一答的交流着，鲲鹏夔牛等人则是听的一头雾水。

  良久之后，秦杨一声感叹：“你知道的，可真多。”

  七窍先生再次推了推眼睛，镜片上的光芒挡住了他的眼神。他慢悠悠说道：“活得久，自然知道的多。”

  天宫大殿，与之前几乎一模一样。

  但此时的云海天宫，却是鲲鹏能力的显化。

  有了神酒相助，鲲鹏也逐渐控制住了自己的力量。但想要像秦杨这般速度，却还是不太可能。

  “你们聊完了？”林小棠感觉自己听的都头大，开口问道。

  “完了。”秦杨点头。

  “那我们之后要干什么？”林小棠问道。

  秦杨耸了耸肩，道：“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呗。”

  “那我们……该干什么？”林小棠又问。

  “你想干什么？”秦杨好奇道。

  “找个黄道吉日，咱俩……”林小棠面红耳赤，声如细纹。

  秦杨吓的赶忙打断，道：“哎呀，太多事情要做了，嘶……我都忘了该先做哪个了。我想想啊……”

  “哎呀，不想了，太忙了，真是太忙了！”秦杨连连感叹。

  “你！”林小棠气的跺脚，开口道：“你要不说出个事情来，我跟你没完！”

  秦杨表情夸张的说道：“你什么意思？你以为我真的没事干吗？这边等鲲鹏彻底稳固，就得立马赶回苍穹世界。也不知道遣神族与苍穹学院交流的怎么样了，还有乱成一锅粥的北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