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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八十九章闭关

第三百八十九章闭关

牧斯年小心翼翼的将任苒抱在怀里,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,没过多久,任苒便睡觉了,牧斯年见状,便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来下楼放在床上,那小心翼翼的样子,仿佛是在捧着绝世珍宝一般,嘴上却又念叨着格格不入的不满。

不过仔细去听他那话中的不满,只会酸的你牙疼,那哪里是不满,分明就是秀恩爱!也真是有他的,任苒都睡着了,竟然还能秀一脸。

任苒一觉睡到大天亮,得知时装周还有不到十天的时间即将开始,但她的作品却没有半点的进展,虽然她一直都主张放松模式,这样有利于灵感的滋生,但是,这并代表她不看重这次的比赛,不然她也不会参加。

时装周是她的梦想,也是她一雪前耻的唯一机会,她又怎么敢真的放松警惕,利弊衡量之后,任苒决定在牧斯年为自己打造的房子里面闭关,再没有结束闭关之前,谁都不能来擅自打扰到她。

这个条件,不免让牧斯年各种为难,“你去确定不让我过来陪你?”

就任苒这虎头虎脑的性子,要是没有他在身边照顾着,他这心里就总是放心不下,而任苒则觉得没什么,毕竟她自己是成年人了,照顾自己这种事情,她还是会做的。

“不用不用。”任苒有些无语,“你在这里,我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创作,只要你在我身边,我就想要扑你身上,你在这里会影响到我。”

“那我找几个人来照顾你?”

“哎呀!我都说了不用了,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啊!”任苒皱着眉头看他,“我知道了,你就是不想让我成为冠军是吧?”

牧斯年无奈,“怎么会,估计除了你自己,就只有我最想要你当冠军,我这也是担心你,你什么人都不留几个,又不要我来看你,我真的担心你。”

“我是搞创作的,又不是享福的。”

任苒闻言,不免白了牧斯年一眼,她拉着牧斯年的手往玻璃屋外面走着,“吃饭我自己可以点外卖,以前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,我不也都这么过去了?这点对我来说,真的没什么,既然也送你到门口了,那我就不再送你了。”

“你做事要小心,我会派人在暗地里保护你的安全,只是保护你的安全,你的的个人隐私,他们都不会介意。”

任苒愣了愣,原来他是怕自己介意他找人跟踪自己,如今他倒是学会跟自己挑明了,其实她怕的倒不是什么跟踪,而是被人蒙在鼓里,那种感觉,就跟个二傻子似的,实在是不好受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任苒看了牧斯年一眼,然后重重的点着头,“再见。”

跟牧斯年道别完,任苒便直接快速的关掉了门,然后坐在写字桌上,先大概列下来一个小小创作策划,然后再开始东西实现那心中梦一样的设计。

时间如白马过隙了溜走的很快,眨眼的功夫,时间便迅速的过了七八天,牧斯年这段时间是想去见任苒,却又没有任何的理由,更不敢去打扰她的思路,自然是不敢擅自去找任苒,而任苒则在这段时间里面,画了很多的图纸,却没有一份图纸是称心如意,一次一次将图纸扔进垃圾桶,而掉进垃圾桶的不只是图纸,还有任苒的自信心。

原本能够轻轻松松设计出完美服装的任苒,此刻却如遭瓶颈一般,怎么都设计不出满意的作品,任苒都快疯掉了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为什么就是设计不出能令自己满意的作品?

今天是任苒闭关的最后一天,也是跟牧斯年约好出国的日子,此刻牧斯年自然是准时到达玻璃房,去接任苒去机场,而当他打开玻璃门的时候,任苒踢了垃圾桶一脚,然后蹲在地上崩溃的哭了起来。

牧斯年见状,瞬间被吓了一跳,赶紧跑过去抱住任苒,生怕她做傻事,“你,你这是怎么了?”

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!你不要问我!我不知道!”任苒崩溃的撕扯着自己头上的头发,即便牧斯年极力的在阻拦,她还是用力的扯断了自己好几根头发,“我画不出来了,斯年,我画不出来了怎么办,我作为一个设计师却画不出让我满意的作品!我还怎么去参加比赛!”

原来是因为这个,他就说怎么好端端的地上全都是纸团子,垃圾桶也被推到在地上,他紧紧地抱住任苒,不免无奈的笑了起来,“就因为这个?不当冠军就不当冠军,这有什么大不了的?”

牧斯年抿嘴笑了起来,“而且,你是不是冠军对我来说都一样,我不可能因为你成了时装周的冠军,我就对你的态度三百六十度大改变,更不会因为你不是冠军就嫌弃你。”

“可我要不是冠军我怎么去向别人证明我自己?”任苒说着说着,着急的连眼泪都跟着掉了下来,“斯年,我当年没有抄袭!我是有实力的人,我想向所有人证明你知道吗!”

“我知道我知道。”牧斯年抱着她慌张的赶紧说道,“我一直都知道,你是很有能力的人,苒苒,你这么优秀的人,一定能会成功,你别着急,你这几天只是遇到了瓶颈期,我就觉得你画的很好,比就算出国深造的顾淮也要好很多。”

任苒愣了愣,然后苦涩的笑了起来,安慰人的话虽然千千万万,但基本上都离不开安慰人这个点,任苒现在虽然有点画地为牢的意思,但她的确是目前最清楚自己的情况的人,因此,不管牧斯年怎么安慰自己,又有什么用呢?

牧斯年拿过鞋边的纸团,然后摊开去看,不免眼前一亮,他错愕的看着任苒,“你确定你画成这样还不好?我觉得挺好的啊!我一个男人看了你设计的衣服都想结婚了。”

“什么啊。”任苒哭腔的看着牧斯年,然后将目光放在了牧斯年手中的纸团上,她擦了擦眼泪,只是道,“也就一般啊。”